目光停留在她饱满粉色的唇上,看着她微翕的唇,他喉结滑动,全身竟然叫嚣着饥渴的冲动。
“其实我也有点喜欢你的。”萧依依幽幽道。
“真的么?”宗陵墨只觉脑中一晕,喜不自禁:“你喜欢我哪一点?”
萧依依脸一板,语气陡然冷如寒冰:“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!”
“噗!”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笑声,就连秦皎敊看报纸的手也颤了颤,似乎在隐忍什么,宗陵墨脸变得黑如墨汁。
行了,这下该消停了吧?
萧依依顾自看起了书来,可惜她太低估了宗陵墨的厚脸皮了,也低估了宗陵墨的报复心理,不知道她越是这样,宗陵墨越不会放过她,一定会让她尝到生不如死的味道才可能罢手。
“依依,你伤我心了,你听听我的心脏,是不是听到碎了的声音?”宗陵墨哀怨不已。
萧依依依然看着书,根本不看他一眼。
他眼中闪过一道狠色,瞬间又变得风情万种,笑眯眯道:“依依,你喜欢哪种类型的男人?其实我很帅的,你为什么不好好看看我呢?”
他自以为潇洒的捋了捋额头前的几缕留海,自恋道:“看到没,我是不是很帅?有道是管中窥豹略见一斑,你看我这几根头发也知道我是帅得没边了。”
萧依依只觉耳边有只苍蝇在嗡嗡嗡,让她心烦意乱,她猛得合上了书,看着他的手及额头的几缕头发,神情冷漠道:“你这是在整理你的条形码么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飞机上一片的哄笑声。
宗陵墨的脸黑一阵青一阵,终于消停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萧依依看书看得有些累了,遂合上了书,将沙发放平的假寐起来。
看着她宁静祥和的容颜,宗陵墨眸光一会阴沉得仿佛要将她剥皮拆骨,一会又如猎豹看到猎物充斥着嗜血的侵略。
秦皎敊无意中看到宗陵墨的眼神,心底竟然不由地升起了对萧依依的担心,当目光落在睡得安静的萧依依身上时,发现睡着的萧依依竟然如初生婴儿般的纯净,让人心动不已。
突然,一道探究的目光射向了他,他对上了那道目光,与宗陵墨对视了一会。
宗陵墨站了起来,对着秦皎敊使了个眼色。
两人往休息区走去。
“怎么?你看上她了?”宗陵墨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眼中却闪烁着未知的情绪。
“怎么会?”秦皎敊淡漠一笑:“不过是个拜金女。”
“禽兽,你知道么?在我跟她说话的时候,你回头看了她一共四次,这不象是你的风格!”
眉微皱了皱,有些不悦道:“墨汁,难道我连看人的权力也没有么?”
“呵呵”宗陵墨笑得阴柔:“你不是爱管闲事的人,能让你多关注的东西一定是你感兴趣的东西。你我认识这么多年,我难道连这点也不了解你么?”
“那你更该了解我对女人没性趣!”秦皎敊脸一板,转身而去。
宗陵墨斜倚在了门框上,目送着秦皎敊离开,良久,才轻嘲一笑:“对女人没兴趣么?嘿嘿。”
他打了个响指,也回到了座位上,拉上了毯子睡了起来。
下飞机时,宗陵墨殷勤道:“依依,我帮你提行礼吧。”
“谢谢不用了,还有我们不熟,请称我萧小姐。”萧依依提着自己的随身小包走下了飞机。
宗陵墨不死心的追上了数步,热情不减:“依……呃……萧小姐,你第一次来瑞士,人生地不熟的,不如你住在我家吧,这样也能有个照应。”
“谢谢,我有人接。”
宗陵墨愣了愣,看向了秦皎敊:“林家在瑞士有关系?”
秦皎敊摇了摇头,眼中竟然划过了一抹担忧,他抢上几步,沉声道:“萧依依,来接你的是什么人?你不要上当受骗了!”
萧依依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秦皎敊:“再危险也没有在你们身边危险不是么?谢谢你的好意,如果你们能离我远一点,那我更感激不尽!”
秦皎敊脚下一顿,脸暗黑如夜幕。
“嘿嘿,怎么?你也被嫌弃了?”宗陵墨兴灾乐祸的笑。
秦皎敊淡淡道:“你用了个也字,是不是承认你曾经被她嫌弃过?”
“……”宗陵墨憋了半天,骂了声:“靠!”
出了机场,坐在了宗陵墨家的汽车上,车疾驰而去。
秦皎敊看着车外,突然道:“墨汁,跟着前面那辆车!”
“怎么?你要改变性向,看上女人了?”宗陵墨戏谑地笑,故意开得很慢。
“那车里坐的是萧依依。”秦皎敊淡定道。
“靠,不早说!”宗陵墨一脚油门,紧追着萧依依的车而去。
不一会,萧依依的车开进了一幢豪华别墅,别墅周围全是荷枪实弹的警卫。
宗陵墨将车停在不远处,与秦皎敊对望了一眼。
“那是什么地方?这么多的警卫?”
秦皎敊神情凝重,一字一句道“瑞士军方最高执行长官的私人别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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